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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eckham3140 于 2009-9-29 00:31 编辑
1.有个人,来到本地一家健身馆想减肥,好使自己苗条些,健身馆里备有各种健身计划,看来挺复杂,于是,这家伙选了一种最便宜的,就是在一小时内减掉一磅。他被带到一间房子里,里面站着一个赤裸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个牌子,上面写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许你干我!”这家伙立即接受了挑战,开始追逐女孩,但每次都是快要抓住女孩时,又给她跑掉,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仍没有抓住那个女孩,健身教练带他去称了一下体重,刚好少了一磅。“这挺不错嘛,”这家伙心想,“我既能减肥,又能开心耶。”
这次,他选了一个稍贵些的减肥方案,可以在一小时内减去两磅。他被带到一间房里,里面站着两位全裸的女孩,手里都拿着牌子,上面也写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许你干我!”这家伙十分兴奋,拼命地追赶这两个女孩子,最后还是一个也没追到,一小时后,教练又给他称了下体重,刚好掉了两磅肉。
这时,这家伙被激怒了,他告诉经理,他要选用最贵的减肥方案,经理向他保证他一定能够在一小时内减去十磅,但是又补充说,这个方案十分危险,这家伙心想,不就是再多几个女孩吗,越多就越有机会,至少能够抓住一个吧。他催经理赶快把他送到那个最贵的房间去,尽管经理不断向他声明危险。于是,这人被带到一个稍远些的一间房子里,他们让他进去后,在外面锁上了门,房间里灯光昏暗,等待他的是一只黑猩猩,只见它手里拿着一个牌子,上面写道:“如果我抓住你,我就干你”……
2.孟局长在会议室向副市长汇报情况时,把“兢兢业业”念成了“克克业业”。副市长皱了一下眉头,咳了两声说:“不用念了吧,看看现场去。”
某晚,孟局长回到家,听夫人说,最近某个局长向市长汇报工作,把“兢兢业业”念成了“克克业业”,被市长当场杵了个猴腚脸。
第二天一上班,孟局长铁青着脸,对办公室主任吼道:“领导出了错,大家不去纠正,这反映工作作风有问题,马上开个会讨论一下。”
10分钟后,各方人员到了会议室。冯主任简明扼要地说明了这次会议的议题,气氛有些凝重。
尹秘书说:“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在我。汇报材料是我执笔的,我字写得太潦草,把‘兢兢’写得分了家,像四个‘克克’字。孟局长过目时,涂掉两个“克”字。我也没敢作声。我今后要认真写好汉字,决不再犯类似的错误。”
“我想问题不在这里,”孙处长点上一支烟说,“我想不管是谁,再‘兢兢’也不可能读准所有汉字的发音。问题在于汉字本身就存在严重缺陷。‘兢’,为什么就不能念作‘克’呢,为什么就不能少写一个‘克’呢?”
“深刻。”李副主任说,“孟局长把‘兢’念成‘克’,显示了超前意识,精简机构之后,必然要精简汉字。”
曹副局长清了清嗓子,说:“我们马上要进入新世纪,新的世纪要求我们有新的思维。通过废“兢”为“克”的讨论,我们应该树立敢为人先的精神,敢于打破旧框框,不要人云亦云,固步自封。”
孟局长听得眉开眼笑,最后作总结发言:“今天这个会开得非常及时,非常必要,大家统一了思想,统一了认识,这对开创我局工作新局面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
3.当流氓百无聊赖时,一个上海流氓和一个北京流氓闲聊了起来。
上海人:北京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北京人:也就天按门、故宫、天坛、长城、颐和园、香山、十三陵、北海那几个地方。
上海人:噢,那几个地方我在电视上看见过。比我们上海的陆家嘴差远了。
北京人:是吗?
上海人:你们北京出过什么大文学家吗?
北京人:古代好象出过一位,叫关汉卿。号称是东方的“莎士比亚”
上海人:比我们上海的张爱玲差远了。你们北京难道就没有现代作家吗?
北京人:现代好象出过一位叫王朔的痞子作家。
上海人:比我们上海的卫慧差远了。那“性”描写的..........。哎,你们北京的运动员怎么样?
北京人:体育我不太懂,好象有一个叫谢军的,拿过几次棋后。
上海人:那比我们上海的何智丽,啊不,现在叫小山智丽差远了。日本人都特别喜欢她。你们的谢军呢?
北京人:日本人不喜欢她,只能在北京的家里猫着呗。
上海人:你们北京的演艺明星多吗?
北京人:好象有一个叫李连杰的傻小子,没什么本事,才几百万美金的片酬,只能在好来坞瞎混。
上海人:那比我们上海的陈冲差远了。别看陈冲的片酬也就是李连杰的十分之一,但我们的陈冲敢脱呀!
北京人:我特别喜欢看陈冲的脱戏。
上海人:你们北京就没别的演艺明星了吗?
北京人:好象还有王菲、章子怡吧。不过都没什么名气。
上海人:那你们北京的科技精英多吗?
北京人:有几百名院士吧,好象占全国的三分之一强。
上海人:那不能算是北京的,应该按原籍算。
北京人:噢,对不起。
上海人:我听说北京出太监?
北京人:他们的原籍不是北京,都是净了身后送到北京的。
上海人:不能这么说,国际惯例是在哪工作、生活,就是哪的人。
北京人:那为什么院士就按原籍算呀?
上海人:太监能和院士比吗?出个院士光宗耀祖,太监谁跟北京争呀?
北京人:那在上海工作的院士,原籍都是哪里的呀?
上海人:不管原籍是哪里的,我们都管他们叫“新”上海人。
北京人:那在上海工作的苏北民工、安徽民工呢?他们是不是也叫“新”上海人呢?
上海人:不是、不是,他们还叫外地民工。
北京人:明白了,难怪上海人总说自己素质高呢?原来是这么算的呀!
上海人:明白了吧,你们北京人就是笨,盖个“大剧院”都让外地人议论纷纷。其实你们北京人也住不进去。你们北京人到“大剧院”里看戏不也得买票吗?
北京人:嗨,中央要盖的,我们有什么办法?人家骂就骂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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