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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听林忆莲的至少还有你的时候,正好是我失恋的时候,你送给了我一时的欢笑也给我带来了一生的孤寂于不容。耳麦的音量都是调到最大的,不去担心自己的耳膜是否会震破,最后的我只能以歌解愁,实在的可悲,同是眼泪的滑落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我时常一个人在怀念,和你的过去,你曾说的,我都一笔笔的铭记,即便诺言永远不会被兑现。阳光看似很温暖,却是燥热的要命。
不是自己的多言,何况你一直都陪在我的身边,知足是最重要的。
只是,冷言,是否你的性格同你的名字一样,冷起来,冷的要命。即便偶偶地温暖,那我会感觉别扭和新奇。
我总能别出心裁的替你出一些新的想法,感情总是很枯燥乏味。这就应证了,时间可以带走的有很多这一句话。
如果用青春赔上自己这段始乱终弃的爱恋,那么该是折煞我的。从开始的不认真到最后的无可奉告,是我用自己的双手摧毁了那些个属于我的白天黑夜,冷言,你可知,身在他乡为异客的痛,你可知寄人篱下的悲,却不是用我这三言两语可以道的明的。
如果不把假想与现实联系,那么是否甘愿自己的幸福从来都是假设,而不是真实的拥有。
如若你知足,如若你晓得这现实的纷争,到最后会成为一个错,那么何以来那么多的悲酸刻苦。、
我同你的爱,不在话下,时间很潇洒地离我们而去。
冷言,我从来就是个多么可笑的女子,旁人不懂怜香惜玉,我竟也不懂。
我被你从酒吧拖出的时候,外面的雨一直很大,你说的,女孩子醉成这样,实是不像话的。我扯着你雪白的衣领,崩紧神经死不要脸地说,他们同我是兄弟,是姐妹,我喝几杯不算什么。你的脸色是相当难看的,苏晨,你再这么厚颜无耻下去,我发誓我再也不管你的。
我缓过神来,想来是你真的很生气,于是靠着你的肩,还在磨牙。我总在酒后出现幻觉,无法知晓自己的行为,却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狠狠地扔我在床上,自己头也不回地躺倒客厅的沙发上。
我说,冷言,我饿,我要吃肯德基。
苏晨啊苏晨,你能说你就是个正常的女子么。
冷言,有些无奈,吃什么吃,你不是喝了酒就饱的。
片刻之后,你从厨房端出一晚鸡汤,板着张脸,那些西洋食品少吃点,多吃饭。
你小心地端着碗喂我,那个时候放佛一切又静止了,一切又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冷言,你本该知道的,哭从来不是我的长项。我更喜欢地还是单打独斗,不管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或者我本该是个安静的女子,我总不爱身边的那个厌人的事物。偶偶地怀疑自己是否有恶习,不管对手有多强大,我总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让他人都自己信服口服。
于是,那个午后,你遇到一个披肩散发的女子,她本该很文静地跌在你的怀里的,却是很莽撞了坠入你的跟前,硬生生地把你刚买的新书也一同击倒在地。
你倒是如何回忆这段痴人说梦话般得过往,总是感觉它不真实。
我很没天理地,让你为我失魂落魄,你急着俯下身搀扶起我时,我就开始逗留在你的美好面容上。清秀洁白,这本是我梦中该有的脸,如今正不偏不倚地对着我,实是幸运的。
我是如此的风格特异该是把你吓到的,于是就只这么一眼,便敲敲地认定。
冷言,我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一直处在爱与被爱的抉择点,其实我可以逃避或者狠心地去选,给自己一片向往或者给别人一片念想。
可终是不能的,你我总在不同的天空奔腾。空气是一样的,闻着闻着就变味了。
你给我阐释生活的意义,我却在你旁边专注地看你,你脸红,不堪一击。我却偷偷地笑开。
于是我又同你道,冷言,有你在什么都好说。
冷言朝我发愣,我猜你是被我给吓到了。你拉开我牵着的手,苏晨,我不是你要的那个人。我们可以是朋友,是兄弟,却不能是恋人。前面两者该是我们处的最愉快的方式,而最后的,你我都会活的很累,你受不起,我也吃不消。
冷言这么一说,我的双眼又晶莹剔透,我杨言道,你这么说像是来赞美我的,为何不能当恋人,却如同恋人般得好。
我给冷言下了难题,也给自己一道心墙。答案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外人的不解,却以为我们是暧昧,纯粹的野暧昧。
一时的冲动关心是有的,而冷言你,这般得关心,又是何意?世人偏激的说法总是靠不牢的。我不是你的红颜,总不会是蓝颜吧。
你冷了个面孔,不愿与我面对。我是否该像往常一样扑上前去,紧紧地抱着你,憋着嘴.求你的宽恕原谅。
好吧,冷言,我是该和你谈明了些的,这样下去会模糊我的心智的,我本来就对爱情的智商不高。
我们两人不是情侣,每日粘在一起,每日做着情侣该做的事,说该说的话,我们心里的石头是浮着的。
我笑,我问,冷言,你既然不肯带我背上,留在江南又做什么?
冷言给我回答是很凄凉的,我在等人。
我问,冷言,我不是你要等的人么?
你只回答,不看我,亦或是,亦或不是。
我心里的春天一下子销声匿迹,不是自己刻意地去为难你。
我想,冷言,只等到你头发花白的那一天你也不知道自己该等谁。抑或等来的是一句哀怨,或者一缕香魂。叶落而知秋,而冷言,你可知晓我对你的心,我以为你南下,是为了追寻我的脚步,是为了完成那年在北方未完成的夙愿。
你何须骗人,让自己心生内疚,这些年你一直等人,是否是你的玩笑话,你的无心,我自己刻意地去编排。
这三年,我一直同你生活在一起,我很没风度地把属于自己的一点青春送给了你,你该懂得怜惜,或者懂得回忆,只属于我的岁月,我的容颜。
我留了信给你,想你会回心转意的,我在幻想,前世我曾过门,曾日日在门槛,在夕阳的照射下,在厨房,为你烧可口的小菜,头簪步摇等你回来。
于是幻想太大了,与现实脱节,不顾忌,不考虑。就想只去寻找和你在一起的日月。
冷言,你好冷。
第二年,西子湖畔,收到的是你的音讯。你找的那个人你一直没找到,自己先北上了。
我有些难过,这算是欺骗么,到最后我落得什么都不是。
我想,冷言,你或者是我的噩梦了。没有你,我的心也不会胡来的,那日不知不觉溜到你的空间,看到了那张照片,那是多年前,朋友不经意间替我们两拍的,很幼稚地张着嘴说,茄子。冷言,你告知我,你要找的女子,其实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本身的信念。你艰难了那么多年,本想找的人,其实一直在你眼前晃。
我笑笑了,关了网页,我想事物的本身没那么美好,总得有人将他过渡,将他修饰,就像这张我们唯一的合照,即便过了这么久,也能让别人一看明了。
冷言,我一直留在南。望你归来,舍得,舍得。
青春是不死的传说,那些漂浮在秦淮河岸边的芳魂,放佛一夜夜地浸透了我那些无知的岁月。
时间带走的我们不去计较,无论自几多么地想拥有,但终不是自己的。自己是所谓的杯水车薪,感叹于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放弃了这段原本自己的只属于自己的美好时光。
我纵是记得你,却也不会为你难过,失去的是难以追回的,何况一开始的并未真正的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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