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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天地] 爱情经得起平淡,经不起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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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6 00:58: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六月初始,我决定旅行,去我向往的城市。
6月17日,这是个应该被记住的日子。午时出发的车驶过一个又一个城市的边缘,载着我进入那个叫上海的地方。我告诉自己要好好看,看这个我想了许多年,渴望了许多年的城市。我住在一个一个小宾馆里,从那里我坐公交车然后换地铁去外滩。到外滩时天已经黑了,灯火通明,有很多的人,地面一直在抖。我趴在栏杆边,看黄浦江,黑色的河上漂着很多东西,我告诉阿来它很脏,好像学校的人工湖。对面就是东方明珠塔,我投了一元的硬币,看对面的灯,只有六十秒,但我很开心,我喜欢夜晚的灯,不会灼伤人的光亮和温暖。
整个晚上我都在行走,我买了张地图,但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凌晨的时候我坐在东方明珠塔下,等待天亮,却不小心坐在那儿睡着,梦里我拿张地图在陌生的地方不停行走,大汗淋漓。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我抹了抹汗渍坐上去南京路的地铁,呼啸声中冷风一寸一寸顺着裤管爬上皮肤,逼出一颗颗战栗。车厢很安静,偶尔响起吴侬软语尽是现代的味道,没有遐想。
白天的街道不见电子光束的迷幻,周围是走动的人群,潮水般一拥而上,不久又退去。一家精品店的橱窗里放着一个铜制摩天轮,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只是价钱很贵,我贴着玻璃细细地看。店里一张修长的手在制作布贴画,偶尔抬头羞涩一笑。这似乎是这个城市最宁静的时候。
穿梭在名副其实的钢筋水泥森林,有人说90后的孩子是泡营养液长大的,如果应该是无忧无虑地成长,为什么我时常听到身体断裂?仰望头顶的天空,没有鸽子的踪影,没有神迹。

一个人的时候我审视自己的爱情,从最初的撕心裂肺到最终的无动于衷。
他说曾经以为我们会那样走一辈子。他说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饮。他说把我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搭成圈套进我右手的无名指,是他送给我的戒指,我一生都丢不掉的戒指。他说了很多曾经以为的事,我也在心里空下一个位置,小心翼翼存放诺言,现在钥匙被弄丢了,再也打不开坚固的保险箱,昨天的诺言变成今天的灰尘,在起风的时候散落天涯。
白色的衬衫蓝色的牛仔裤浅淡的微笑英俊的脸庞,一刀一刀刻进心里,我们只有一手间的距离却隔着浓浓的忧伤。我看着他,他看着湖,湖水映出他的身影,他的眼中没有我。他转过身说你来了,英俊的脸一下子被笑容点亮掩盖了先前的黯淡。孩子般稚气的笑容,仿佛回到了初识的下午,阳光钻出梧桐的枝叶,星星点点洒在嘴角。好好照顾自己,我说了句很俗气的话,我紧紧拉着他的手又在转身离开时悄悄松开,手心早已汗湿,风吹过,彻底的冷。一个黑衣女人对我说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我以为自己拥有一棵可以栖息的树,却原来只是沙漠海市蜃楼的幻影。
他说直到分手也没见过我流泪,他说脆弱也是一种永远。而我始终都哭不出。
我站在夏天的尾巴上看着自己爱情灰飞湮灭无疾而终,伤痕累累,还佯装无事。

这个秋天平淡无事,风摇过金黄夹杂青绿的梧桐枝叶,沙沙的忧伤流淌出声。
夏天结束的时候我打爆了四张电话卡,电话只打给一个人,一个我没见过的人。我不知道该和哪个朋友联络,我的朋友很多,而我忘了怎么和他们说话。他们是我繁花的青春,带着记忆的碎片散落天涯,独留我空守梧桐树下荡去的年华。覆水难收,人难圆。
常常一根细长的电话线传来他们清晰的呼吸,熟悉的旧时光的气息潮水般漫上来,钻进耳朵,在血管内游回。好几回蛰伏的冲动苏醒,叫嚷着,抗拒着,我就半夜打电话给阿来,听清脆的键盘敲击声,听他哼唱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他说我们不孤独,于是我微笑着让混沌带我进入黑甜梦乡,梦中我顺着巨大碗豆的藤蔓不停向上爬,忽而天亮,阳光刺入眼睛,茫然一片。醒来时听到电话急促的喘息,微笑着搁好。这是新的一天,我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着说。
上学的时候遇到一张模糊的脸,她惊喜地说,好久没见过你了。我想了几秒钟决定放弃思考。
你们还好吗?你们是指谁,我呆滞地想。
我朋友叫我,以后再联系。她匆匆丢下话匆匆离开。
走进校门,我忽然想起春天的时候一个女孩挽着顾北凉和我擦身而过,像陌生人一样。四周的人见怪不怪,目光短暂停留之后纷纷散去,这是两人的经典剧目,我已经开始麻木。

一个月以后有人告诉我说他又是一个人了。我轻轻抚弄左手的无名指,听说今年是指环年,收到异性送的指环的女孩会幸运一年。我幸运吗?我对那个人微笑,我说我知道。
在快到他的屋子拐弯的地方,我瞥见一双眼熟的运动鞋。我站在那儿定定地看他,他说我回来了。他没有说我可以回来吗?他没有说你愿意再接受我吗?他只是以陈述事实的口吻淡淡地说他回来了,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他是个能激发出别人母性的孩子,我是个母性泛滥的人,帮他打理空空的屋子等他回来塞满气味,照顾他的一切。至于他干了什么,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无须询问。在他面前我忘了自己。有时我异想天开地不吃东西,只是想,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地想,然后站在秤上,看看思念有多重。
他直直地走过来伸手拿钥匙,冰凉的一触,我无法抑制地颤抖。冷吗?他诧异得看着我。我颤着嘴唇摇头,是要回答他的问题还是甩掉蔓延的寒意?他突然抱我,我死命地推阻,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抗拒,他的怀抱曾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说不哭,不要哭。
我想反驳,想告诉他我没有哭,却发现雨一滴一滴打湿我们的衣服。
下雨了。我平静地说,没有任何表情。
下雨了。他平静地说,一脸的莫测。
进了屋子,他说要喝咖啡,我说你等等。语气是如此自然,仿佛一出排练许久的戏,两人演得得心应手。我一如既往接受他回来的事实,又突然开始绝望。阿来,我放得下吗?
我捧着一杯热咖啡走回客厅,左右环视没有他的身影,一种无力感袭来,为什么自己的视线都围绕他转。低了头才发现他已经睡着,身体斜靠着沙发,蜷缩着,婴儿般无邪的睡颜,眼底有淡淡黑色。许久不见的气息随着呼吸充满屋子,压迫我关门离开。钥匙孤零零地躺在电话旁。
我把他丢了。头一回我在白天拨了阿来的电话,他什么也没有说。我听到有人唱:生命像鲜花一样绽开,我们不能让自己枯萎。
距离是很奇怪的东西。我和顾北凉整整纠缠了两年,分分合合几回,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而这一次是彻底消失。他曾在湖边说钥匙拿回去吧。我说好好照顾自己,一句很俗气的话。两人都放了手。
阿来,我没有后悔,没有哭,梦里也没有。
阿来,你说爱情徒有虚名;你说朋友是游戏的椅子,有人抢到了坐下就有人离开;你说每个人都戴着面具。面具下尖锐的疼痛僵硬的躯体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我们窥视对方面具下的脸,试探地轻问:嗨,是你吗?一丝浅笑,一个亲吻,一个手势,一首点给自己的歌,几朵蘑菇云在低垂的灰色天空滞留。风吹过头发穿过身体,摇摇欲坠。

买夏天最后一本《紫色》的时候,报刊亭的大叔苦口婆心地说这一年要好好学习哪!我笑着说好,我知道。当时笑得一定很甜,知道有人关心自己是件愉快的事。郭敬明梦里的花已经落了不知多少,引得人眼泪直掉。惟难过地说最后陆叙死了,我没办法笑着告诉她我知道。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收场,是不是不知道怎么结局就该断了所有联系?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分开就可以佯装无事?是不是没有了结局就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忽然想起做过的梦,梦中我顺着碗豆巨大的藤蔓努力向上爬,爬上一寸就丢掉一段过往,看天色一点一点变幻,听时间一点一点流淌。忽而天亮,暗色的云块支离破碎,阳光刺入眼睛。阿来,真的很痛。我哭着说,我还能再丢掉什么?没有人回答我。一切荡然无存。
发表于 2010-11-16 13:14:22 | 显示全部楼层
文采不错,支持一下,爱情就是这样让人伤痛,我也是那么的喜欢一个女孩子,可是,她不愿敞开心扉,接受我,我现在也是好痛苦好痛苦。第一次,我以为我可以和她做朋友,可我知道,那只是我的自欺欺人而已。她说我不懂她,给她压力,可是,她都不给我懂她的机会。曾经她也是喜欢我的,可是,因为一次,她经济出现困难,我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去了她那给她送钱,换来的不是感动,却是分手,说我不尊重她,可是听着她说每天吃泡面度日,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为什么,她不愿想想我的好,只是一味的找我的不是。她说就是因为,这个破坏了,我在她心中的形象,女人,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让人那么难捉摸。唉,谁能帮我解读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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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6 13:33:33 | 显示全部楼层
人永远是那么善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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