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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闽南老家,是为快满四周岁的小女嘉仪过生日,小小的嘉仪在家己经身兼两职,能够自觉地担任起弟弟嘉豪的汉语指导老师和行为督导老师了.嘉豪生性好动,刚满10个月就会走路,稍不注意,他就爬上沙发豪情万丈般地高声呼喊.未满15个月的他,手脚利索,登上沙发,穿跃1米多高的窗台,已是每天的必修之课.连放在鞋柜上的烟,也可以搬来椅子爬上去将它拿下来进行五马分尸,一盒烟不到片刻工夫便已身首异处.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家里的厕所,厨房的门时刻都得严格把守,防备他偷偷溜进去,否则,他可以在里面不动声息玩个半天,让你再也分不出哪些是盐哪些是味精了,再转眼看看己经是面目全非的他,身穿染满酱醋的迷彩服的全副武装模样,让这当姐姐的嘉仪急得直叫妈。
时光荏苒、岁月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我已迈入中年人的门槛,人生路上,一生不知会遇到多少人,然而,最终能留下记忆的能有多少呢?能够常常眷念的又有多少呢?看着活泼可爱,听话乖巧的女儿以及“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调皮儿子,让我不由想念儿时的种种趣事,下面这几桩让人捧腹的事就是我年少最最难忘的,希望阅过此文的所有朋友也能报以会心一笑.同时,也借小女四周岁之际,祝福我所有的朋友岁岁平安,健康快乐,万事如意。
(一)
在儿时的记忆里,阿三是我中学玩最好的同学之一,当时我们俩还是隔壁班,我们俩个头都高,都坐最后一排,有一天我去他班教室找他,他刚好从前排课桌走向自个的座位,坐在前排的小不点站在椅子上,伸出一只小手摸着他的头,还“傻大个”地嚷嚷着,而他连一个头都沒回,我当时真为他急呀!哎哎!阿三同志呀.改天,你去我们班看看,我从那小不点旁边走过时,他们哪个敢不和我打招呼哟?我让他们叫我叔,他们那个敢不叫哟!你以后干脆跟我混了,当今这社会呀!老实人总吃亐。
第二学期,由于学校并班,阿三被分到我们班,班主任分配阿三和我同桌,说让我监督阿三学习(嘻!嘻嘻!!有点言过其实了,各位看官,请看下文)。
阿三很守纪律,但学习一般,上课总是胸脯挺得高高的,坐得十分的端正,貌似想坚持一节课也不动一动。但总是来不及等到下课的铃声,便伏案而睡.。有一天上物理课时,眼看老毛病又犯的阿三睡得特香,口水在课本上自由地流淌着,我不由想起了班主任交给我的伟大使命,于是,我用右臂用力地推了推他,然后轻声地对他讲“阿三,别睡了, 老师在提问你了,快!快快!.”他马上揉着双眼,站立起来,我赶紧递上物理课本,指着上面一段让他照着念来回答老师所提的问题,他也非常的配合,静静的课堂忽然响起他朗朗的读书声,此时此刻,这声音如同当时日本广岛的原子弹爆发,震惊全场师生,正在讲课的老师也走了过来为之捧腹大笑,全班是一阵雷动,为我的壮举而拍案叫绝.
(二)
也许,是因为我的胆识与风趣不得不让许多人臣服,在学校的威望愈来愈高,俨然是班里男同学中的"老大"。连高年级的许多同学都来投靠,听我的指挥。一下课,只要我号召一声干什么,便会有许多人前呼后拥地跟着去干;只要我说一声不跟谁玩了,就会“哗啦”一大片人不跟这个同学说话了。我和他的将领们常常给不服从我们意志的男生和女生起外号,很难听、很伤人心的外号。下课或放学后,要么拉着"一、二"的拍子,合起伙来齐声喊某一个同学家长的名字;要么就冲着一个男生喊某一个女生的名字,或冲着一个女生喊某一个男生的名字。这是最糟糕最伤心的事情,因为让他们这么一喊,大家就都知道某男生和某女生好了。让人家知道"好了",是很见不得人的事情。
记得,当时坐我前面的是一个美女,也许是对我的恶作剧行为有点不满,总想找个机会让我当众出丑.有一天晚上晚自习课间休息时,我和几个哥们正在谈天说地,她转过身来诡笑着对我说:“我说一个迷语给你猜,你要是能猜的中,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过我想你是猜不中的,嘿嘿……”
看着她带那种轻视笑容的脸,我就说:“好吧,你说吧,天下没有我不会的迷!!”
于是她说:“巴掌大,毛茸茸,中间有个黑洞洞。你说是什么吧?”说完还对着我偷笑……
我一听——傻了,不知道如何说了,可是我这当"老大"总不能当众出丑,脑子一转,也冲她一笑,抛了个媚眼说:“我也有一谜和你谜底有些相似,你不妨也来猜猜——九寸长,硬硬地,我俩离的近近的……”话音刚落,现场又是一阵雷动,她一听,脸就红了,不愿意了,说我在调戏她,把班主任也给叫来了,
班主任问我如何她了,我就把她和我猜迷的事说了一遍,班主任一听,火了!说:“你们两个看看你们迷,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明天两个人全写检讨!!”
那个女孩一听更委屈了,说:“我的谜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班主任:“噢,那你说说是什么?”
“是牛耳朵!!”
班主任听完惊讶了半天,火冒三丈地对我说:“你看看你,人家的迷底是牛耳朵,你说说你的迷底是什么吧?”
“我的迷底是牛角……”
班主任听完吐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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