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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就是我;聪,带走了我的一切,我不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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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造物,造出了侏罗纪,造出了空气,森林,小溪,山群,造出了生灵,也造出了人类的喜怒哀乐。于是,有战争,有逃亡,有欢呼,也有孤独。耶稣是神,神是无恶意的,他不愿残害手中的人民,也无意去创造什么悲惨世界和极乐世界。而两个世界却以遥不可及的距离彼此傲视,有时那么情同手中。人会消失?不,上帝说不。灵魂是上帝给予的,生命的停滞意味着本性的回归。上帝给回归的灵魂,给纯洁的躯体一个安处,悲惨世界的人称那是---坟墓。
迷路了,在山野中狂奔,让风猛烈地蹂躏我的脆弱;我摇动着一棵枯残的树,那么不羁,我要听它向我求饶,听那种卑劣地惨叫,让叫声将我的神经摧裂,我疯了。更叫我疯狂的是冰霜,好冷,好冷。我身体里不甘的细胞在蠕动,我要用最后一点力气作最后的抵抗,这是人的本性。于是,我找到了一只盒子,把僵冻的尸体藏在里面。我挥霍尽最后一口呼吸时,我盖上了盒盖。
我带着我的盒子走向山林深处,直觉告诉我,这是我的归宿,这是使我能够躲避冰霜最好的地方。我爱黑色,灰色,冰水霜融与泥土正在夜幕中显现这种沮丧,但我喜欢。强烈的心悸缘于激动,不禁往墓上一坐。手中的盒子还是紧紧所握着,尽管里面已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冰冰冷冷的躯壳。
微风轻拂,月光牺牲为背景,让枯瘦的树枝跳着艳舞。没有音乐,只有耳畔沙沙的风的亲吻。蜷腿而坐,将沉沉的脑袋压在圈着的手上,我习惯于这种动作。我越来越快乐,我就爱在荒山野岭中与月光纠缠,当然,冰霜成了“第三者”。忽然,脸上出现了狂喜后的抽搐,我毅然将已被我握湿了的盒子埋入土里,带着冲动与怨恨,我似乎认为这是我的权力。不一会儿,上帝落泪了,风开始撕裂月亮,乌云展翅飞翔,送下了如针般的雨滴,雨打得我好痛,好痛。而冰霜开始融化,附和着雨水渗入了惺惺的泥土。我试图找我心灵的安慰---装着聪的盒子---可惜,没了,全没了。只剩下空空的手心,和一种液体从手心流到指尖。我知道,那不是雨水,还有霜水,还有冰水,似乎一切变得熟悉起来,曾经的伤痛,换来现在这么一种自由,而在盒子里的聪他现在是否又想用这么一种自由来换取曾经的伤痛呢?是的,我最了解聪了,因为他割舍不下曾经带给他伤痛的冰霜,即便是现在聪躺在盒子里,水已经穿过泥土渗进了盒子,注定分不开的他俩,已经开始懂得缠绵了。
聪,决定在墓前题上自己与冰的名字……冰雪聪明。
后记:该篇写于2003年8月,那时我在学校喜欢一个叫做冰冰的女孩,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有点悲凉,但是那时心情真的很灰暗,我们要去试着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能够和你相知相识是一种不容易的缘份.
现在的女朋友,我也会好好对她的.那是份承诺,更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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